古时候的人在没有汉语拼音的情况下是如何学习汉字发音的呢?(古汉语四声之一的入声怎么念?)
上古音的确定 凡例: 首先,在论述之前,笔者先进行一个凡例说明。为了阅读方便,本文不用国际音标注音,而用汉语拼音形式。古音者皆依据并模仿闽南语音。但由于有的音用...
对于请问古汉语如何发音 的话题,我可以从不同的角度进行分析和讨论,并提供相关的资讯和建议。
古时候的人在没有汉语拼音的情况下是如何学习汉字发音的呢?
上古音的确定
凡例:
首先,在论述之前,笔者先进行一个凡例说明。为了阅读方便,本文不用国际音标注音,而用汉语拼音形式。古音者皆依据并模仿闽南语音。但由于有的音用汉语拼音无法拼出,就引进了“[]”,该符号内的字母发英语音标的音。如:“[e]”和“[ng]”,还有英语音标“з”和“ae”;“—”在标音之后,表示发音短促。若与“——”相遇,则作“__——”;“( )”内表示字母与标调一致;“:”表示缓音或与前音隔开并拉长音,若后加大写字母则代表其与前面字母不能相拼而要隔开并拉长音,且轻轻发尾音。如“da:N”;“<”代表小口音,即比前面字母正常发音的开口要略小;“>”代表大口音,即比前面字母正常发音的开口要略大;“&”代表连接一个字的两种或两种以上的古音;“~~~”表示拉长音;“…”表示声音渐渐变弱;如果“~~~”与“…”同时存在,则标为“~~…”以示区分。
根据笔者的反复研究,可以将汉字的理据划分为以下几类:
1、法自然之声
这是模仿自然界万物的声音而约定俗成的读音。它可分为两类:
① 模仿万物固有之声 比如“也”字,其古音读若à…、yā或ā。很明显,“也”字是古汉语中十分常见的语气助词,其古音读起来如同今天我们的口语中的“啊”、“呀”等。再如“亚”字,其古音读若ā~~…,很有意思,哑巴所发出的声音正是像ā~~…这样的声音。那么我们再来看看“哑”字,左边形旁表属性,为人口发出的声音,右边的“亚”为声旁表音,“哑”字读音正是模仿哑巴的发声所定下的。其实,我们今天还存在着用此种方法造字的传统。比如许多被发现的化学新元素,“镁、钙、钡、氦”等就是例子。
②根据会意所模仿之声 有些会意字亦表现出自然界固有的声音。下面列举“害”与“毅”为例,阐释其音源。先看“害”字,《说文》云:“害,伤也。从宀、从口、丰声。”金文“害”字作害,下为一“口”,上为舌头之象形,中间一横表示舌头被割掉的意思。“害”其发音源自无舌之人的“嘿嘿”声。④可见,“割舌”是“害”字的原始含义,其后才引申出“伤害”、“害处”的意义。再看“毅”,《说文》:“豙,豕怒毛竖也,从豕辛。”其中,“豙”是“毅”的初字,金文作毅。古人以木杈将野猪按倒在地,会在木杈与猪脖子之间迅速绑上一段横木棍,形似“辛”字形。“豙”的发音,可能来自套上这种械具后,猪的尖声嘶鸣,且持续时间会惊人地长久。所以《说文》释为“豙,有决也”,就是坚毅的意思。⑤这些原始读音都是源自万物在某些情况下所发出的声音。
2、声韵母合音
当然,光模仿自然界发出的声音来传达信息显然是不够的。在表达一些较复杂的概念时往往不能够形容出来。于是就迫切地需要用到非自然音来表达抽象或无法用自然音来形容的语音。
有一类字是由两个字组成,而取前一字的声母与后一字的韵母拼起来,正好是这个字的读音。如:“就”字,左边的“京”的声母j与“尤”的韵母ou相拼读成jiu;“费”字上的“弗”的声母f与下部的“贝”的韵母ei组拼为fei;笔者经过考证,试将“告”字的音源解析如下:告,本意是祭祀时的祷告。自甲骨文到楷书,字型都是从牛,从口。从金文来看,告作告。下面的口与独体的“口”字字型完全一样。“牛”的古音读若gǔ,其同族词“梏”gù仍较好地保留了原始读音。“口”的古音读若kào或k(зˋ),而“告”的古音读若g(зˋ)<,很显然,“牛”的古声母与“口”的古韵母相拼,与“告”的古音正相匹配。依照此法,“和”字与“告”字的构字原理及读法如出一辙。还有“不可”[叵](“可”字反写)、“不用”[甭](二字组合)、“之于”[诸]和“何不”[盍](借字表音)等,都是把常用二字短语快读,使之成为一个新字的读音。近现代亦有新造汉字运用此法,如:羟。它在现代汉语中被视为合音字。“羟”实为“氢氧”二字去气字头后合为一体,可称合文。合文在商周时代就已经出现。如下图所示:
“羟”的读法为“氢氧”快读,即依此法。大约古代的合文亦是双字连读。用这种方法来定读音的字并不多。
3、切音字
与合音字相反,即一个字(或一个单音词)的读音由于缓读而切割成两个音节。如《左传·昭公二十九年》:“共工氏有子曰句龙,为后土。”“句龙”是由“共”衍变而来。即“共”——“句龙”。句龙后成为姓氏。这是利用语法类推作用证明的。现代汉语中这类切音字也不少。如“胡弄(哄)”、“窟窿(孔)”等,也是切音现象。
4、同源字、同族词
要想确定更多的汉字读音的规律,光靠上述的方法是完全不够的。必须要有雄厚的国学基础知识才能将其阐释清楚。下面,我们引进同源字的概念来破解比用上面的方法破解的多得多的汉字字音。王力说:“凡音义皆近,音近义同或义近音同叫同源字。同源字常常是以某一概念为中心,而以语音得细微差别(或同音)来表示相近或相关的几个概念。”
依据此原理,我们将同源字划分为音义皆近、音近义同和义近音同的三组同源字。
①音义皆近。在上古时期,妇女都是以制陶和纺线织布为主业。“陶”字在金文中就是一个人在专心制陶的样子,作“陶”。此字为“陶”之初文;“专”字在金文里被写成“专”,为人用手在纺锤上专心纺线之会意。本义是纺线,引申为专心干某事。二者意义十分接近,都有专心致志地生产制造的意思。“陶”字与“专”字的古音相若,从现代汉语读音中,“专”字的一个同族词“抟”读为tuán,与今音“陶”音亦相若。且“抟”含义便是抟土制陶,与“陶”的意义相关。再如,介、甲和革字。“介”古音gài—;“甲”古音gā—;“革”古音g[ē]—,读音皆近。《左传·成公二年》:“齐侯曰:‘余姑翦灭此而朝食。’不介马而驰之。”杜注:“介,甲也。”又《史记·韩非子列传》:“急则用介胄之士。”或谓“介胄”即“甲胄”。由上可知,甲、介二字同源。上古时的甲衣不是像后来的铠甲一样为全金属甲片连缀而成,而是用犀牛等猛兽的皮做成革后再制成甲衣。如湖北随县曾侯乙墓出土了大量的皮甲胄。《楚辞·国殇》:“操吴戈兮披犀甲”,说明当时的甲衣确为犀牛等野兽的皮革制成。可见,原始甲衣的材质属性是革。这便是甲与革意义相近的证明。
②音近义同。《周易·大有》:“公用亨于天子。”这里的“亨”的意义一般写作“享”。甲骨文、金文的亨与享字形完全相同,所以在古文献中被训为“献”的含义时二字互通,意义完全相同。而亨的古音为hiàng,享的古音为hi(зˋ)[ng],读音相似。“开”与“启”意思完全一样,“开”古音kā:i & kūi,“启”古音k[ē],二者音近。像这类同源字,古文献里还有很多,在此不一一列举,它们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通假字。
③义近音同。我们可以举“原”与“元”,“国”与“郭”的例子。“原”为泉水从山崖下流出的象形。本义指水源,即水流初始。这个意义后被写成“源”。实际上,“原”为“源”的本字。只是后来“原”有了很多引申义,所以加了三点水用来专门指水源或源头。“元”是个指事字。古文为一个人的象形,在其头部加了一个指事符号。其本义是人头,后来引申为“开头”、“第一”等含义,如“元月”、“元旦”、“元首”等。这恰恰与“源”字的本义接近。都有起始的意思。再说读音相同,且古音亦相同。可视为同源字。“郭”与“国”虽然现今读音不同,但古音却完全相同。此外,“郭”与“虢”二字相通,且读音亦同。古时候一座城分为内城和外城,内城曰城,外城曰郭。而“国”有时候也当外城讲。如《庄子·秋水》:“搜于国中三日三夜”。这里的“国”即外城,而不是国境线以内的区域。由此可知,郭与国是同源字。此外,“人”与“仁”,“侵”与“沁”也属于这类同源字,研究方法大致与上面类似,故不再赘述。
古代中国说话和现代人说话一个口音吗?
不是一个口音。
古代发音与现代普通话相差很大。所谓的“十里不同音”,翻过一座山可能彼此说话都无法听懂。古代没有普通话作为通用语言,大家都是各讲各地方言,口音各异,各种沟通交流的不便。
举例说明:
一、声调不同
古代汉语和现代汉语的“四声”有些不同。现代汉语比古代汉语多了平声,少了“入”声。古代汉语的四声是平、上、去、入。现代汉语的四声是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古汉语中的“上、去、入”是不能与现代汉语中的“上、去”相当的。
古汉语的四声,也是不能与现代汉语的四声相当的。以“入声”为例。古汉语中有入声,但现代普通话中没有“入声”了,古代的入声字都转化到平、上、去声中去了。如“鸭”字,古代是入声,现代普通话里是阴平;又如“发”字,古代是入声,而现代是阴平。
二、声母,韵母不同
其实古汉语的声母、韵母都和现在的普通话都有很大差别。如今粤语、客家话里的发音,还有韩国话中一些汉语词的发音,就会对唐宋时期的汉语有个大概的认识。
据说粤语有9个声调,客家话有8个。所以古汉语里的“四声”恐怕比普通话的四声要复杂。
至于秦汉时期乃至先秦时期的汉语,差别就更大了。
扩展资料:
普通话是现代标准汉语的另一个称呼,是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官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的现代标准汉语。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普及攻坚工程实施方案》计划“到2020年,在全国范围内基本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具体为全国普通话普及率平均达到80%以上。
清末已出现“普通话”一词,清廷1909年规定北京官话为“国语”,民国时期多次制定国语读音,新中国成立后1955年规定国家通用语言为普通话。国语的前身是明清官话,更早之前则称为雅言。
古代人的发音跟现在相同吗?
古代人的发音跟现在不同。
例如“吾”字读音,从商、周、汉、唐、宋到现代,老国音便是粤语的读音,而新国音则是普通话的读音。
这是因为古代汉语和现代汉语的“四声”有些不同。现代汉语比古代汉语多了平声,少了“入”声。古代汉语的四声是平、上、去、入。现代汉语的四声是阴平、阳平、上声、去声。
古汉语中的“上、去、入”是不能与现代汉语中的“上、去”相当的。古汉语的四声,也是不能与现代汉语的四声相当的。
以“入声”为例。古汉语中有入声,但现代普通话中没有“入声”了,古代的入声字都转化到平、上、去声中去了。如“鸭”字,古代是入声,现代普通话里是阴平;又如“发”字,古代是入声,而现代是阴平。
中国的地域广阔,方言复杂。各个历史时期的官方用语不尽相同,与现代人不会完全一致。
扩展资料
学习古代人发音语言的方法:
1、文本迁移法:这一方法需要学习好所学的文言文本,能在适合的时候进行语义迁移。
2、事理检验法:通过常识或所学知识推断词语在文言中的含义,若不能切合常理和事理,就要考虑是否有通假现象。
3、语境推断法:看实词在文言文中是否符合上下文,切合语境,常见的是实词的褒贬异议。
4、语法推断法:借助古代汉语语法知识分析特殊实词的含义。具体古汉语语法可查阅高本汉先生的《古汉语语法纲要》。
5、互文见义法:同义对应和反义对应结构句式相同,可利用上下文的对照来推断。
参考资料:
古汉语四声之一的入声怎么念?
现在的汉语也有4声,ā á ǎ à,ā叫阴平,á叫阳平,ǎ叫上(念shǎng)声,à叫入声
一)中古声调和上古声调
中古汉语有平、上、去、入四个声调,这就是所谓的四声。
汉魏以后,由于反切的应用,学者们渐渐意识到汉语的语音构成中有声调这一因素不过把中古汉语声调正确地归为四类,是到了齐、粱的时候才完成的。当时由于四声初发现,了解的人还很少。梁武帝(萧衍)是一个有文化的人,还问周()什么是四声,就是一个证明。直到陆法言《切韵》一书出来,把比较重要的汉字的声调全部确定之后,四声的知识才逐渐为越来越多的人所掌握。
中古汉语有四个声调,因为史有明文,而《切韵》一书又为我们提供了完整而确切的资料,所以是十分可靠的。至于上古汉语有没有声调,如果有的话,有几个声调,由于文献不足,比较难以确定。自清初以来几百年间学者们有种种不同的意见。有人认为上古声调不太固定;有人认为上古声调的类别比中古的要少,比如有平、上、入而无去,或有平、上、去而无入,等等;有人认为上古声调和中古声调基本相同,只是在个别字上有差别。在这些意见中,我们觉得最后一种意见根据比较充分,因为它和上古韵文的押韵情况基本相符。
从《诗经》和《楚辞》的押韵情况看,在中古属于某一声调的字老是在一块儿押韵,而不搀杂中古其它声调字。这在那些用韵较多的长诗章里,犹为明显。比如有连押七字乃至十字而不改调的:
《诗经.公刘.一章》押:康疆仓粮囊光张扬行
《诗经.七月.五章》押:股羽野宇户下鼠户子处
《楚辞.九辨》押:带介慨迈秽败昧
《诗经.(bì)宫.九章》押:柏度尺(xì)硕奕作若
第一例全押中古平声,第二例全押中古上声,第三例全押中古去声,第四例全押中古入声。上古声调如果不是和中古的相同,似乎不可能出现这类押韵现象。另外,《诗经》里有些诗每章一韵,而一韵一个声调。比如《召南.(biào)有梅》:
一章押:七吉(入声)
二章押:三今(平声)
三章押:(jì)谓(去声)
这也清楚地表明上古有和中古相同的四个调类。
至于每个声调里的字上古和中古有个别的不同,也可以从《诗经》的押韵里得到证明。比如“庆”字中古在去声一类,可是在《诗经》押韵里它出现七次全部和平声字相押,说明在上古属于平声一类;“享”字中古在上声一类,可是在《诗经》押韵里它出现六次,全都和平声字相押,说明它在上古也属于平声一类;等等。
可见从上古韵文的押韵情况来看,说上古和中古一样,也有四个声调,只是在个别字的归类上与中古有所不同,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二)从中古的四声到现代汉语的四声
平分阴阳
中古的平声调,现代汉语分化成两个调,即阴平和阳平。这种分化以声母的清浊为条件。凡中古的清声母平声字,现代多读阴平,即第一声,比如“公”中古声母是g,现代读gōng,“多”中古声母是d,现代读duō,凡中古次浊声母(指m,n,ng,l等声母)和全浊声母平声字,现代读阳平,即第二声,比如“明”中古声母是m,现代读míng,“驼”中古声声母是d,现代读tuó。
平声分化成阴阳两调在现代方言里非常普遍,说明这一音变的发生一定不会太晚。日本和尚安然在他所著的《悉(tán)藏》(公元880年)一书里曾经提到日本所借的汉字音平声读起来“有轻有重”,显然那时平声已有分化为阴阳两调的方言。和安然差不多同时的段安节(公元894-898)在他的《乐府杂录》一书里有“平声羽,上声角,去声宫,入声商,上平声调为zǐ”的说法。段安节把平声分为“平声”和“上平声调”,又拿它们分配于不同的乐调,也说明当时他的话里平声已经分化为两调。
宋代也有关于平声分化的记录。比如南宋的张炎,在他的《词源》一书中,谈到他父亲填词十分讲究音律的时候,曾经举了这样一个例子。有一次,他父亲作《惜春花早起》一词,其中有一句是“琐窗深”,唱起来声音不和谐,把“深”字改为“幽”字仍然不和谐,又把“幽”字改为“明”字,这才觉得和谐了。“深”、“幽”、两个字都是阴平调,“明”字是阳平调。“深”、“幽”不和谐,而“明”和谐,显然是因为声调不同的原故。可见在张炎那时的话里,平声也是两个调。
《中原音韵》是第一部把平声字分为阴阳两调的韵书。阴阳的名称就事周德清创造的。他的这种做法使我们清楚地知道平分阴阳在他那个时候的方言已经取得了统治地位。
浊上变去
中古的上声字,凡事属于全浊声母的,在现代汉语里都变成去声。比如“杜”和“赌”中古都是上声字,可是“杜”的声母是浊音d",现代就变成了去声。而“赌”的声母是清音d,现代就没有变,仍然读上声。
浊上变去开始的也很早,到了唐代末年,已经不止一个方言有这种现象。那时,有个李涪在他所作的《刊误》一书中,批评《切韵》把一些去声字错误地归为上声字。他举了很多他读着是去声而《切韵》归入上声的例子,比如“舅、辨、皓”等等。而这些字正好都是全浊声母的字,比如“舅”的声母是d",“辨”的声母是b",“皓”的声母是h",等等。可见在李涪那时的语言里,浊上都已经变成去声。他因为不了解《切韵》的语音是古音,他的语音是音变的结果,因而他站在自己语音的立场上去批评《切韵》,认为《切韵》把这些字的声调归错了,那当然是不对的。
在和李涪差不多同时的敦煌俗文学抄本中,浊上的字大量地和去声字互为错别字,比如:
仕错成事
被错成备
“仕、被”都是中古浊声母上声字,“事、备”都是中古浊声母去声字。“仕、事”的声母是z",“被、备”的声母是b"。“仕、事”同音,,“被、备”同音,说明当时西北方言浊声母上声已经变成去声。
浊上变去估计到南宋就已遍及全国大多数方言,因为南宋以下,各种反映当时语音情况的材料,都显示了浊上变去的事实。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入声变入阴、阳、上、去四声
中古的入声在现代汉语里分别变入阴阳上去四声。变化的情况大致如下:
全浊声母字--阳平蝶直
次浊声母字--去声力密
清声母字--阴平督
阳平烛
上声笃
去声粟
除了中古清声母字的变化看不出明显的条件以外,全浊和次浊声母字的字变化都很有规律。
入声的丢失是在入声韵尾丢失以后。在十五世纪中叶嘉定人章黼著《韵学集成》一书,在这本书里仍然有入声。不过在有些入声字后面往往注明“中原雅音”读什崐么,比如“觳”是入声字,但附注说:“中原雅音音‘古’”;“哭”字也是入声崐字,但附注说:中原雅音音‘苦’”,等等。“中原雅音”是一部韵书的名称。这部书既然叫做《中原雅音》,当然是反映北方通行语音的著作。它把入声字“觳、哭”等分别读同上声字“古、苦”等,说明当时或早些时候北方已有很多失去入声的方言。
至于北京话入声的失去比这可能要晚些,直到十七世纪初年,才在徐考的《重订司马温公等韵图经》一书里有所反映。在这本书的韵表中把中古的全浊入声归为阳平,次浊入声归为去声,清入归为阴阳上去四声。虽然作者对他归为去声的清入声是否失去,表示了模棱的态度,但至少当时北京话入声的大多数已经并入其它三声是毫无疑问的。后来到了清初,我们从顺治帝“北京说话独遗入声韵”的话里,才获得了北京话入声完全失去的明确记录。
古汉语发音与现代汉语有何差别?
这是古今汉字的读音不同造成的。和现代汉语、中古汉语相比,上古(两汉以前)汉语有以下特点:
1、古无轻唇,指两汉前没有唇擦音。中古三十六字母唇音有帮滂并明、非敷奉微8个声母,前4个称重唇音,后4上轻唇音(即唇齿擦音)。上古没有轻唇音非敷奉微4母,中古读非敷奉微4母的那些字,在上古分别读作重唇音帮滂并明4母。如:“匍匐”又可以写作“扶服”,地名“文水”即“门水”,《论语》“子贡方人”的“方人”即是“谤人”,古书中的“毋”即是“莫”,“封”即是“邦”,“妃”读如“配”,等等,上述扶、文、方、毋、封、妃等字,在中古读轻唇,这些字在上古应一律读作相应的重唇音。
2、古无舌上,指两汉以前没有舌面前塞音。中古三十六字母舌音有端透定泥、知彻澄娘8个声母,前4母称舌头音,后4母称舌上音(即舌面前塞音)。上古没有舌上音知彻澄3母,中古读知彻澄3母的字,在上古分别读作舌头音端透定3母。如:“冲子”犹“童子”,“古音‘直’如‘特’”,“‘但’‘直’声相近”,“追琢”即“雕琢”,又写作“敦琢”,“古读‘枨’如‘棠’”,“古读‘池’如‘泥’”,“古读‘沈’如‘潭’”,等等,上述冲、直、追、枨、池、沈等字,在中古读舌上音,这些字在上古应一律读作相应的舌头音。
3、娘日归泥,指两汉以前没有舌尖后鼻音和擦音。中古三十六字母舌头音有泥母,舌上音有娘母,半齿音有日母,上古没有娘母(舌尖后鼻音)和日母(舌尖擦音),中古读娘日两母的字,在上古一律读作泥母。如:“涅从日声,《广雅?释诂》‘涅,泥也’,‘涅而不缁’亦为‘泥而不滓’,是日泥音同也。”又说“古音‘任’同‘男’”,“古音‘而’同‘耐’、‘能’,在泥纽也。”又说“仲尼”《夏堪碑》作“仲泥”,足证今音尼声之字古音皆如泥,“有泥纽无娘纽也。”又说“‘女’之音展转为‘乃’,有泥纽无娘纽也。”
4、照二归精、照三归知,指两汉以前舌叶塞擦音与舌尖前塞擦音同类,舌面前塞擦音与舌尖中塞音同类。中古三十六字母正齿音照穿床神四母,这四个声线在中古当分为照二(舌叶塞擦音)和照三(舌面前塞擦音)两组,照三组用“章昌船书”(也用“照穿神审”)表示,照二组用“庄初崇生”表示,中古照二组在上古与粗组精清从心(舌尖关塞擦音)同类,中古照三组在上古与舌上音知彻澄同类。古无舌上,那么“照三归知”实际上就是照三归舌头音端透定(舌尖中塞音)。如:“且”字是精组字,从“且”得声的字,在中古有读粗组的,例如“租,则吾切”,“租,昨胡切”;有读照二组的,如“菹,侧余切”,“鉏,士鱼切“,由此得出在上古照二组与粗组同类的结论。”“旃”是照三组字,从丹得声,中古音“丹,都寒切”,端组字;“阐”是照三且字,从单得声,中古“单”与“丹”同音,也是端组字,由此得出在上古照三且与知组(即端组)同类的结论。黄氏照二归精说博得学术界的广泛支持,照三归知说却没有得到普遍认同。其原因在于照三组字音来源复杂,并非都来自端组,如“枢,昌朱切”,“杵,疑古切”,都是中古照三组字,而枢从区得声,杵从午得声,区、午都是见组字。
5、喻三组匣、喻四归定,指中古喻母在两汉前分别属于舌尖中塞音和舌面后擦音。中古三十六字母喉音喻母,经陈澧等学者研究,认为实际上是两个声母,一为喻三,一为喻四。喻三为于母,称喻四为喻母。中古哈三在上古与匣母(舌尖后擦音)同类,中古喻四在上古与定母(舌尖中塞音)同类。曾氏说:“于母古隶牙声匣母,喻母古隶舌声定线,部仵秩然,不相陵犯。”他举的例证很多,如:“古读‘瑗’(喻三母——编者)如奂,《春秋》左纸经襄二十七‘陈孔奂’,公羊作‘陈孔瑗’。按:奂,胡玩切(玩字中古读去声——编者),匣母。古读瑗如环,《春秋》襄十七年‘齐侯环卒’,公羊作‘齐侯瑗’。环,匣母。”“古读余(喻四母——编者)如荼,《易?升》‘来徐徐’,《释文》‘子丰作荼荼,翟同,音图,王肃作余余。’按:茶,宅加切,澄母,又同都切,定母。澄定二母古音非类隔也。”
古代汉语有几个声调?
平:指古汉语中的平声、现代汉语中的阴平和阳平;
仄:古汉语中的上、去、入三声的总称。
汉语语音分四个声调。
古代的汉语为平、上、去、入;现代的汉语(普通话)是阴平(即第一声)、阳平(即第二声)、去声(即第三声)、入声(即第四声);(古代汉语的声调与现代汉语的声调并非完全相互对应)。
在现代汉语中指去声和入声。
扩展资料:
古人作诗,尤其是绝句,除讲究对仗以外,还有严格的平仄声调规律:
如:平(平)仄(仄)平平仄
仄(仄)平(平)仄仄平
平(仄)平(仄)平平仄
仄(平)仄(平)仄仄平
例如:?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不仅对仗工整,平仄也严格,因此读起来才朗朗上口。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声调
好了,今天我们就此结束对“请问古汉语如何发音 ”的讲解。希望您已经对这个主题有了更深入的认识和理解。如果您有任何问题或需要进一步的信息,请随时告诉我,我将竭诚为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