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舞厅》(麻烦告诉我:漠河舞厅赵鹏)
相信目前有很多人对于《漠河舞厅》都是颇为感兴趣的,如今小鱼就为大家收集了一些关于漠河舞厅赵鹏相关的信息分享给大家,希望可以解决你的疑问。那是一扇略显复古的黑色门...
《漠河舞厅》
相信目前有很多人对于《漠河舞厅》都是颇为感兴趣的,如今小鱼就为大家收集了一些关于漠河舞厅赵鹏相关的信息分享给大家,希望可以解决你的疑问。
那是一扇略显复古的黑色门,钢化玻璃上隔出木雕花格。
门外,北四环的年轻男女急匆匆赶往三里屯,入夜后那里尽是狂欢;神色疲惫的上班族挤在5号线里,不停划看着手机。
门内,红舞馨舞厅是华丽精致,中老年人细眉红唇烟熏妆,配上各色晚礼服,或深色衬衫搭西裤。运动鞋被放在一旁,取而代之的是尖头高跟鞋或商务皮鞋。
“不知道红舞馨,就像填完高考志愿,却不知道还有清华北大一样。”交谊舞论坛里,“老舞泡”如此评论这家位于北京亚运村附近的舞厅。舞友们还称,“南有百乐门,北有红舞馨。”
老叶窝在棕红色的皮沙发上念叨:“在我们看来,这就是‘中国舞厅的航空母舰’。”他今年也有50多岁了,不知不觉皱纹已经爬上脸了。
自红舞馨2018年从西四环原空军干休所所在地,搬到亚运村附近的诸园文化教育产业园后,老叶只要不用回单位值班,就会抽空过来跳舞。这家舞厅的价位还算亲民,每场2~3小时,收费30~50元。
红舞馨借鉴了上海“百乐门”的设计特色,整体布置是几何块状、曲折线条、石膏墙面、罗马柱体、茛苕叶饰……看上去华丽典雅。舞厅场馆内,背景音乐,木制地板,两边墙上画了9幅油彩壁画。探戈、华尔兹、拉丁、宫廷舞会等,一幅一个舞种或场景。
2018年6月,摩登舞世界冠军迪马和奥佳到红舞馨跳舞
“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很多学校包括北大、清华,都有免费开放给学生跳舞的场馆。现在没有了,这是北京最好的舞厅了。”40多岁的周柔说。她和老叶隔开坐,两人是舞友。她扎一束马尾,显得干练,谈话中透露自己在某事业单位工作。“到舞厅来,我能穿漂亮的裙子。跳舞也是锻炼身体,提升气质。”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跳交谊舞的年轻人,现在四五十岁了。他们到舞厅怀念当年的场景:北京有几百个跳舞场馆,它们基本是体育馆、公园、人防工事等地方,免费开放给学生、工人和群众去跳舞。这种社会文化形式能促进交流,解决找对象的问题,他们因此被“集体扫盲”。
“那时候可不像现在年轻人随便就能拉个手,都是到了跳舞的时候,才能牵手摸腰。这有点调侃的意思,但年轻人对接触异性的新奇感与舞厅的神秘感平衡了。”老叶说,他年轻时吸引了很多女生主动邀请他跳舞,“这鼓励了我的虚荣心,我就更努力地去学跳舞了。”
老叶到红舞馨期间,曾想邀请一位看上去30岁左右的姑娘跳支舞。没想到,她随即转向身旁一位看上去50多岁的女士,说:“能带上她吗?”他立马反应过来:那是她的母亲!
他单独请她们各跳了两三曲,但也意识到,那些美好的时光不可复制——迪斯科、卡拉OK、看电影等娱乐方式的相继流行,冲淡了交谊舞的热潮,所以现在的年轻人少有会跳交际舞的,“甭说90后,就连80后这批人里会跳的都是凤毛麟角。”
两对中老年舞伴在跳国标舞
只有在这里,他们才能找到有共同记忆的同类。
具有年代感的音乐,一首接一首循环播放。这时候,薛老先生已经坐在舞厅左侧的沙发上,等待舞会开场。他弯腰驼背,由舞友陪伴着来到这里。据舞厅经理马晓红介绍,薛老是舞厅里的“鼻祖级人物”,曾到红舞馨跳舞的所有人当中,他是年纪最大的三人之一。
“我是1932年生人,现在90岁了。我从1948、1949年就开始跳舞。那时候,我的小叔叔去上大学,带着我到社会上去跳舞。我自己上大学、参加工作,时间比较紧张,就不跳了。退休后要活动活动,就早上去东直门那边打保龄球,晚上到这儿来跳舞。”薛老先生表示。
薛老和舞友在跳舞
他穿着坎袖背心,西装背带裤,还搭了一条领带,来怀念年轻时的日子。他的舞友说:“他出来跳舞要穿什么衣服、戴什么款式的领带、配什么颜色的背带都特别讲究。他在家里有100条领带。”舞友原来不会跳舞。薛老正好缺个舞伴,就亲自教。现在他们已经配合得很好了。
“每次都想呼喊你的名字,告诉你心中的话……”当播放到张学友的这首名曲时,场馆两边已经挤进了不少盛装待舞的中老年人。她们大多细眉红唇,穿着柠檬黄、胭脂红、深天蓝等各色晚礼服裙,或亮色上衣加黑色长裤,搭尖头中高跟鞋;他们大多穿着黑色、灰色或褐色的衬衫和西裤,配上深色的皮鞋。而且,基本是带着舞伴,或者已经找到舞伴了。
晚上7点30分,晚场舞会准时开始。中老年人组成的乐队成员就位,同样妆容精致、长裙披肩的中年女驻唱岳茜开麦提醒;原来两边散开的近30对中老年人纷纷携手上场,伴着悠扬的Home On The Range,开始跳起探戈、华尔兹、维也纳华尔兹……
也有人独自舞蹈。一位身材瘦小的中年女士和一位头发稀少、肚子凸起的老年男士,各自架着舞姿,忘我地绕着场馆来回滑动、旋转,悠扬而舒缓。他们也许在等待今晚的随机邀约,但即使一直单着,他们也会自信地跳完接下来两个半小时的晚场舞会。
“And One……到这儿了,手不能倒……向前推,一根杆地走……”舞蹈老师闫岭边做动作,边给身边的学生田军解说道。闫岭一身运动服,头发依旧乌黑;田军深色衬衫加西装裤,而且头发花白。50多岁的老师,正在指导66岁的学生跳国标舞中的旁交叉步。
闫岭指导66岁的学生跳国标舞
“老年人主要是想健身。他们喜欢这种形式的活动。”闫岭说,“国标舞不是说学几年就算完的。它没有‘最好’,只有‘好’和‘更好’。跳舞的人只要还在跳,就还有进步的空间。很多国标舞冠军在比赛后,并不觉得自己跳得有多好。他们会继续练习,每天进步一点点